还发现,四家快餐店都有天天靓汤、花旗参炖鸡汤、回锅肉饭、香菇蒸鸡饭和豉油鸡饭,这些是最多人选择的餐品。
此外,贵阳市教育局还查实,学生在被派出打工期间,其周工作时间超过44个小时,违反了《劳动法》第36条的相关规定,学校没有履行好保护学生合法权益的,教育局将根据《中等职业学校学生实习管理办法》对其直接人员给予行*处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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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瓜煲羊肉可祛风散寒
"正在加载中..."凤凰卫视2月2日《锵锵三人行》,以下为文字实录:窦文涛:《锵锵三人行》,谢谢李健风尘仆仆,从大东北大老远赶过来了。李健:也挺高兴,终于如愿以偿来这个节目。窦文涛:没错,过去咱们就是私下里聊过。李健:对,也约过两三次。窦文涛:没错,没错,今天终于碰上了,而且我看这个李健真是依然帅哥。李健:还帅哥呢。许子东:什么意思,叫依然帅哥。窦文涛:就是几年前就见过他嘛,而且呢这个他出的这个新唱片。李健:叫《依然》。窦文涛:《依然》,我现在觉得啊有的时候咱们讲啊,这个人要改变,可是呢我刚才紧急放在电脑里听了一下,我觉得好就好在依然不变。李健:对,变、不变都不是刻意的,就是像植物你长什么样,该长什么样就是什么样。窦文涛:你知道他的这个歌啊,听十首跟听一首一样。李健:这不算夸我吧。窦文涛:不是,我觉得你的歌啊,一气听下来是一个氛围,老实讲我这个含羞带怯的,我不知道,我忘记了,我是不是发给你过这么一个信息,还是没有发出去。因为什么呢?他的那个老的唱片,就是王菲唱红的那个《传奇》其实就是他的歌嘛,你知道因为我开车回家,回石家庄,来回路上六个小时,你知道就那个歌啊,我听了我就说得有一千遍吧,一直重复。李健:一首歌啊。窦文涛:不是,那个碟啊。李健:那张碟。窦文涛:我是一个特别俗气的感受,我沉浸在里面就是一种美丽的哀愁,最俗的一句话,我觉得说实在话我觉得好像是按摩,就是对我的心灵有个按摩的感觉,因此我能一遍又一遍的听。但是后来呢我看短,我就看到最近英文科学家说,说我这是一种精神病。李健:不是,你就说是我们造成的,还是。窦文涛:就是说会把一盘这个CD重复,不停的放几十遍,乃至上百遍,这个人呐是有点毛病。许子东:我怎么样治疗这个精神病知道吧,它有一个功能,那个机器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混乱的,自动捣乱的。李健:就是随机播放。窦文涛:就是画这一个八这样的。许子东:就是你还是听他这个碟,但是他这个次序就倒过来,要不然的话你会有个条件反射。李健:对,下面声音出现了。许子东:对,一个歌完了,你脑子里已经出现下面那个歌了,你要打乱,陌生化嘛,我们艺术要追求陌生化嘛。所以又喜欢这个碟,你就把它。还有现在不是有六个碟嘛可以一起装,六个碟一起倒,对不对。李健:我可以送你一张我盗版,因为我前几天我发现。窦文涛:送一个盗版。李健:我都没见过,一个盗版三张碟,把我包括从在水木年华早期的作品到现在,将近能有七十首歌,全都放在三张盘里,那就是听起来,我自己听都穿越。从27岁那个作品以后一下到36岁,那个特别有趣,那个适合你,虽然是盗版。窦文涛:但是你说歌里边的那个人,和生活里边的那个人是什么关系?李健:没什么关系,他仅仅是我觉得是一个形而上的关系。窦文涛:哎,你说的就对我这个主持人角色的认知一样,有的人台上台下是一个人,有的人是两个人。我是什么意思呢,其实见李健这个人呢说话挺爽的,是吧。但是呢你听他这个歌啊你就老在想啊,所以为什么*会有感觉,她觉得这个人心里充满了爱和期待,他是觉得有一种好像。李健:不是,我是也是充满了爱和期待。许子东:对,我觉得你好像观察人是有一个毛病吧。窦文涛:我怎么听着都像在骂你呢?李健:他们觉得听一个作品,然后这首歌会有忧伤的、内敛的,就觉得这个人也应该是不是像肖邦式的人物。窦文涛:对对对,没错。李健:但恰恰我是一个东北人,哈尔滨人,有很多粗吝的地方,还有很多粗糙的地方,所以很难划等号,我觉得音乐啊或者绘画作品它仅仅是一个人的一面,或者是它在审美上的体现,不是生活中的体现。窦文涛:所以你听他原来那个老歌,你像王菲唱那个《传奇》,讲实在话,他们说王菲是天后,可是我听他唱,他自己的原创嘛,我觉得真性情,那个歌的真性情还是李健的。李健:不是她是天上的,我是地上的。窦文涛:你这个接地气对吗?李健:对,她是女声嘛,声音高可能更空灵一些。窦文涛:但是你呢就更如怨如诉。李健:那个歌其实是我九年前的作品了,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,非常早,非常早。窦文涛:它都是有一种什么呢,人心里是不是有一种情结,好比说我心里有一个情结,是咱们当年一个特俗的一个老歌,就是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一个好姑娘。李健:啊,遥远的地方。窦文涛:好像很多时候心里会被这个东西打动。许子东:希望她她拿着细细的皮鞭。李健:抽打在你身上。窦文涛:那就变成SM了。许子东:这个歌的核心句子是后面这一句。窦文涛:原来的歌词后面有这么一句。许子东:当然了,对不对?李健:对,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,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。许子东:我身上,遥远的地方向往最后是这个细细的皮鞭,不是新加坡那个惩罚的皮鞭。窦文涛:所以你知道过去咱们中国古人就讲,这个话就说你这个话有没有远意,远意就是让人觉得生出很遥远、很悠远的那种意境来。李健:其实从现在信息论就是它的信息量非常大,比如包括一个作品,比如说包括巴赫,许老师估计你很了解,巴赫这些人,他每个人听都不一样,他给你无限的空间去想象,他仅仅是给你搭一个音乐结构,每个内部装修其实是靠你的幻觉来做的。许子东:尤其是巴赫,巴赫像数学家一样的。李健:对。我见过。许子东:他的东西是,他可以说是最简单,也可以说是最复杂的。李健:有人把这个五线谱是反过来倒弹,就是反着弹,也有人把这个从最后一个往前弹都很好听,有人做过这个事情。窦文涛:巴赫啊?李健:巴赫。窦文涛:那你说他是理性的还是感性的?李健:我个人觉得,所有的艺术作品都应该是理性的,纯感性的艺术作品是很难经得起推敲的。窦文涛:你的歌也是吗?李健:都是很理性的,当然你冲动的那一瞬间,在那个层面上应该是感性的,所谓的大众叫灵感,但至于把这个灵感能够发展成一个完整的作品其实是靠技术,是靠理性的思维一样《红楼梦》有那么多人物,你没有理性你自己都乱。许子东:《红楼梦》像贾宝玉主人公,作家如果像贾宝玉这样,在那么多女孩身边吃口红的时候,写不出作品。他到老了,他什么都失去了,他才可以写出这么绚丽的作品。这个理论上最有名的就是王尔华兹(音),这个英国的一个诗人的说法,他说所谓诗是事情过去以后的这种回忆,所以后来有很多人说,写作品好像说我半夜一下子就激动了,爬下床拿起什么都写,好像灵感附体什么什么。真正的浪漫派,西方是靠的那一派的,觉得那一种是你们自己迷惑了自己,他说实际上他说感性后面的理性。李健:其实音乐也是这样,音乐可能只有一个人可能莫札特会有点例外,他那个才华和智慧足够一口气写很多,但大部分人都是在精雕细琢。窦文涛:你能不能用你的歌,我挺感兴趣,就是举个例子,一个歌是怎么产生的?李健:比方说。窦文涛:比方说你到了某个地方。李健:《贝加尔湖畔》吧这个歌。窦文涛:《贝加尔湖畔》。李健:然后我是去的伊尔库次克这个城市,看的贝加尔湖畔,那贝加尔湖畔它当然很大很蓝这就不用说了。许子东:我联想到苏武牧羊。李健:俄罗斯大使陪我去的,他说你没有兴趣写一首?我说没问题呀,当场我就写了几句,这个歌的,就是几个乐句,然后我就录在里了。窦文涛:这下方便了。李健:对,录在里呢。许子东:你写的是曲调?李健:对,旋律。窦文涛:你最先想的,因为我过去听一种说法啊,说在你们交响乐里边有动机这个词。李健:动机。窦文涛:最先是一个乐句。李健:对,其实就是个主题动机。窦文涛:你能学学你最先想的第一句是什么旋律?李健:就是最开始那个,但后面怎么唱我就不知道了。窦文涛:就是你在贝加尔湖畔。许子东:怎么有点俄罗斯的味道。李健:就是俄罗斯,因为我在贝加尔湖嘛,我说我可以用你们俄罗斯的音乐写一首歌,但是这个歌可能跟俄罗斯的生活没有关系,用贝加尔湖作为一个背景,所有的配器是俄罗斯式的,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俄罗斯那套那个音乐。然后我就把这个录下,录回来之后花了一两个月时间去,回来之后隔了能有很久的时间,我再听这段旋律,我觉得它能不能用,是不是一个好胚子,是不是可用之才,因为那时候判断是比较准确的,因为你当时一写完之后,你什么都觉得好因为你新鲜嘛。窦文涛:对。许子东:放一放。李健:放一放我觉得还不错,拿了吉他就弹,然后因为写歌词也经历了两三个月。窦文涛:你看它是这么产生的。许子东:然后先有曲,然后自己再写词上去。李健:然后再考虑到编曲,配器的部分。许子东:但是以前呢都是用钢琴,你是吉他都可以。李健:钢琴吉他都可以,有的支体是个钢琴,我也有用钢琴来写的东西。窦文涛:换句话说作曲家基本上都会弹钢琴,是不是这样,基本上。李健:作曲家最起码得,最起码得熟练掌握一门乐器。窦文涛:哪怕是口琴呢,咱们先去一下广告,《锵锵三人行》广告之后见。